她們除了暗暗鄙夷翁氏,卻沒人敢在風口浪尖的時候,阻止翁氏重回酒肆。
翁氏進了酒肆后,卻是二話不說地拿了掃把,去把門口一地的垃圾給清掃了開去。
葉嫻拉了葉樹和葉春花,進了曲室。
曲室里的許長河正蹲在地上抽旱煙,一見幾人進來,便問道:“如何了?”
“能如何?”葉嫻道:“翁氏要回櫃檯了。”
許長河站了身來,梗着脖子:“如此不像話?”
“對了,就是如此不像話。”葉春花拍拍葉樹的胳膊:“舅舅,你莫在意,你若是不想與翁氏同處一室,我把你調派到隔壁光澤鎮上,要不就去州里吧?別枝和驚鵲在州里,會活得更有前途些。”
葉樹高大的身軀佝僂着,無聲地哭了起來。
幾人退去曲室,悲傷不已。
翁氏進了酒肆后,葉春花便也常來。
然而,翁氏似乎真的轉了性子,做事極認真,一點錯處都尋不到。甚至翁氏巧舌如簧的,反而讓普通的米酒又開始熱銷起來,坤泰連米酒也賣不動了。
只是翁氏進了酒肆后,傍晚便與葉樹一道兒回家。
這讓葉樹很是憤懣。
葉樹是真的惱翁氏,可無論他怎麼呵斥怒罵,翁氏都不吭聲,像是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