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管,似乎說不過去了呢。
如今的大盛,共有五條漕運線直達京都。
漕運,就是將各州府所徵收的財物調往京都和其它指定地點,以組織和管理,關係著大盛的經濟和軍事。
特別是軍事上的調配,漕運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二皇子勢力的壯大,一大助力就是漕運總長是他的人。
五大漕運線,瀘州也是其中之一線。
此時,想必二皇子在皆力爭取漕運線上的所有州府,而盛宇卿的封地瀘州,屯着大量兵力,同時擁有整個大盛最大海岸線的瀘州,沒有漕運的供養和輸送,哪裡能撐得起對抗二皇子的經濟!
相公,既然你一定會爭,那麼我豈能窩在一角享受?
洛春花主意已定,便道:“你安心等着,許是過不了幾日,你表妹就會給你答覆了。”
“難也難也。”杜含霜道:“根生說了,除非杜家將勢力擴張到安遠府,不,擴張到越州,才有可能將分了錢的押漕司扣下來,讓他把錢吐出來。”
洛春花轉頭看着杜含霜,讚許地道:“根生是我們村裡,唯一一個有遠見的人。”
“他就是個馬後炮!有什麼遠見?若有遠見,怎會將銀子拱手送人?”杜含霜幽怨地嘀咕了聲:“也就合適給寡婦擔水了。”
洛春花是個從小接受生死訓練的人,長大也是各種刺殺任務,前世基本沒有笑過。
這世卻是時常有些好玩的事在她身邊發生,即便境遇艱難,她也時常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