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身邊沒有合用的人手,才留了路遠的吧。”洛春花撐着下巴,看杜若笙和葉別枝各拿了針線,疏疏密密地綉着花。
兩個絕色的美人兒,嫻雅安靜地穿針引線,着實給簡陋的堂屋增了幾分秀麗。
杜若笙聽到洛春花的話,緩緩抬起頭來:“你心中都有答案了,何苦還要來攪擾我們呢?別枝,你看看我這花色,可還好看?”
葉別枝側着身子湊近看了眼,小聲道:“好看是好看,可小娃娃的衣裳,綉着這蘭花,有些太清淡了,不如我這個喜慶。”
“是嗎?那我也在裙角換個雲紋,再滿綉個錦屏封,團團簇簇的。”杜若笙嬉笑着,拿小剪子小心地將起綉沒多久的蘭花給絞了。
葉別枝又說了:“我看啊,表姐未必也懷了個女兒,這錦緞也是素了些。”
“不會呀,我倒是覺着這緞子顏色清雅。”杜若笙眉頭輕蹙。
葉別枝捂了嘴笑:“若笙小姐不若問問冬雪,這緞子到底素不素。”
兩人又喊了冬雪過來。
接着三個人湊作一團。
洛春花白了眼她們三個,嘆口氣:“真是的,不就是不會繡花嗎?怎麼著,你們就把我給撇開了?”
受到冷落的洛春花走到院中,見立秋正站在院子的一邊,踮着腳向外看。
“立秋,你在看什麼?”
“回娘娘,奴婢在看後山。後山上好像有大的獵物出沒,聲響可大了。奴婢估摸着顧統領一個人應付不了,真想着去跟小姐說說。”立秋向著洛春花行了個禮:“奴婢能上山嗎?”
“能能能!”洛春花可高興了:“走啊,同我一起。”
“您右手傷着,又有孕在身......”
“我是醫者,自己身體還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