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到了?”葉長安不答反問。
“是。慧可腦袋上的傷,可不止被撞了一次,他根本就不是像他們所說,在和蒲明的爭執中不小心被撞到了牆上,意外身亡的。”景若曦道:“這一個屋子的人,十六個,絕對不止一個有問題,所以拉了偏架,才讓慧可死的那麼快。而暗中那個人不敢讓蒲明將話說出來,也就是說,裡面一定有不知情者。”
葉長安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現在案件其實已經很明朗了。”景若曦有點不耐煩:“只要把剛才的人抓來一個個單獨審問就行了,可以交給我,我知道怎麼問可以分辨出他們誰說了慌,誰是真的無辜。然後你再把幾個知情人抓來嚴刑逼供,不就可以順藤摸瓜,抓住幕後的兇手了嗎?”
“不行。”這次輪到葉長安拒絕了。
“為什麼不行?”景若曦只想翻他一個白眼:“不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你知道兇手是誰,不敢抓了?”
“自然不是。”聽着景若曦言語中有點諷刺意味,葉長安也不生氣:“但這若真是青山寺里的僧人做的,這事情便和上面脫不了關係。”
“上面?上面是指哪裡?朝廷?”
“不,是青山寺的高僧。”葉長安道:“青山寺雖然僧人眾多,但是高僧並不多,方丈玄宏一年前閉關至今未出,代住持了塵是他的師弟,這一輩還有兩位,都是德高望重。但是整個青山寺,能說的上話的也只有這幾人。能夠指使廟中僧人做殺人的事情,就更只能是這幾人了。”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