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獄卒唄。”葉長安道:“駱易城也是警覺,我們拿走東西之後他就察覺出不對,就這空檔里,說有東西掉在地上找不到了,讓獄卒幫忙拿個燈來照一照。然後不小心把燈油潑在了衣服上點着了,手忙腳亂的一通滅火。”
景若曦忙道:“人燒着了么?”
“胳膊上燙傷了一塊,其他沒事。”葉長安道:“不過他穿的那件衣服是徹底毀了,特別是前襟那一塊,整個都燒光了。”
“燒都燒光了,那也沒有辦法。”景若曦也很遺憾:“不過這倒是更能說明我們的猜測是準的,若是沒有問題,他何必毀屍滅跡。”
葉長安在屋子裡轉了兩圈:“我去把他那個管家抓來,那個管家在駱府很多年了,這些事情駱易城應該都不會瞞他。就算他不知道,今天下午給駱易城送東西的就這麼幾個人,總有知情者。”
“你要幹嘛?”景若曦有點不贊同:“你要嚴刑逼供?”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嚴刑逼供了?”葉長安總覺得景若曦對他們都有偏見,不是傻就是凶,要麼就是仗勢欺人,反正都不是好印象。
“那他們可能說么?”景若曦覺得這不可能:“駱易城能信任的人一定忠心耿耿,豈是你問上兩句就可能背叛的。”
“總要試一試。”葉長安道:“你放心,我一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絕對不會逼供的。”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葯的緣故,景若曦突然打了個哈欠,有些倦意涌了上來。
“你先去休息吧。”葉長安道:“只要駱易城在牢里,也不着急這一日。你這畢竟是受了傷,還是要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