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曦愣了下,葉長安也皺了眉:“你們鎮上有自己的仵作,為什麼要她查驗?”
跟官員聊了一會兒,葉長安對這角子縣也有了一些了解,縣令得知出了人命,趕過來的時候也是帶了仵作的,只是因為他們來的時候,景若曦已經在給死者解剖驗屍了,因此才沒有打擾。
可是後續如果有新的系列案情,在這裡發生的,自然有這裡的捕快和仵作負責。葉長安就算可以官大幾級壓死人,又不是什麼疑難雜症,沒有什麼都插手的道理。
葉長安出來了,
縣令自然不敢在屋子裡坐着,也一同跟了出來,他身邊跟着的就有捕頭和仵作,仵作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乾乾瘦瘦拎着個木箱子,聽着錢濤這話,臉色有點難看。
也難怪他臉色不好看,在本來已經有仵作的情況下卻巴巴的求着別人來驗屍,這顯然是對之前的仵作的不信任,如果錢濤是悄悄的來求也就罷了,可如今兩方都在,就有些撕破臉的感覺了。
俗話說的好,窮不與富斗,民不和官爭,錢濤這一出就不怕得罪縣令和仵作嗎?
景若曦不說話,這裡也輪不到她說話,她相信葉長安有自己的考量,他點頭她就做,他搖頭她就拒絕,
聽到葉長安的問話之後,錢濤倒是直接也爽快,回答道:“仵作和江家有親戚關係,我擔心他會徇私。”
“有這回事兒?”葉長安有些意外,看了看縣令求證。
顯然縣令也有些意外,正色道:“韋華,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