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里一共出現了這樣幾個人,死者江亭的父母,死者顏小玉的父母,對顏小玉有愛慕之情的錢濤。”
“這其中江亭的父母和顏小玉的父母可以說都是受害者,錢濤是報案人,論理他們都不應該有嫌疑,可事實上在這件案子里有嫌疑的,偏偏就是他們幾個。”
“那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呢?”葉長安來了一個大轉彎,用鼓勵的目光看向景若曦:“你說說看。我相信你的判斷。”
“這不是判斷,這是猜測。”景若曦拒絕:“沒有證據支持,我沒有辦法進行判斷。人命關天的事情,不是隨便說,推測也要建立在合理的基礎上,但是如今這幾個人,如果認為他們有嫌疑是說得通的,可是,又都說不通。”
“那我們依次來分析一下吧。”葉長安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下幾個名字:“首先,是嚴小玉的父母。”
他點了點桌上的名字:“我認為他們是嫌疑最小的。”
“怎麼說?”
“因為我覺得他們沒有動機。”葉長安道:“江亭父母可能殺人是為了讓自己兒子黃泉之下不孤單。有可能江亭當時已經病入膏肓,痛苦不堪,所以求自己的父母給一個痛快。他們雖然不捨得,但是父母是拗不過兒子的,於是將江亭和顏小玉一起打昏拋入河中,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生不能在一起死卻能死守。”
“錢濤就更不用說了,他喜歡顏小玉,一定千方百計的糾纏過。可是顏小玉卻不喜歡他,被拒絕後惱羞成怒,設計將兩人都殺了。至於這是他報的案也好解釋,也許他覺得自己動手的時候無人看見,是一件天衣無縫的事情,報案反而能叫人不懷疑,還能對江亭父母倒打一耙,一箭雙鵰。”
葉長安說完之後,燕名點了點頭:“我覺得少爺說的有道理。”
倒不是燕名喜歡拍馬屁,而是他覺得葉長安說的確實有道理。至少都是說的通的。
然後兩人便一起看着景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