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生氣,那就好了。”肖涼生聲音又低了一些:“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不過我家都是習武之人,不懼煞氣。若是有空,還請上門坐坐,和家母說說話,也算是替老人家一解思念。”
“好的。”景若曦誠懇道:“有空我一定去。”
肖涼生笑了笑:“那我先謝過若曦姑娘了。”
“不敢不敢。”景若曦連忙低頭又後退了一點:“大人言重了。”
雖然她骨子裡是飛揚自在的,但是在這個年代生活了一年多,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肖涼生這樣的身份,想要碾死一個普通老百姓,就是動動手指,或者動動口這麼簡單,得罪不起。
肖涼生大約也明白景若曦的心裡的緊張畏懼,似乎正要再說什麼,但是葉長安已經問了一些情況,往那邊去了。
“若曦。”葉長安一邊走一邊喊道:“跟我過去看一下,可能要你來解剖。”
“是。”景若曦覺得這句話簡直天籟之音,忙道:“肖統領,我先去忙了。”
“去吧。”肖涼生點了點頭。
景若曦如釋重負,立刻小跑着到了葉長安身邊,跟在他身後往巷子盡頭走。
葉長安突然道:“若曦,我發現你接人待物有些不妥啊。”
“啊,怎麼了?”景若曦還沒從剛才的對話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