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若曦獃獃的自己也擦了一下,莫名覺得這盛夏已經過去了,為什麼還是有點熱。
“燕名。”葉長安當做無事轉了身,喊了聲:“去拿盞燈過來。”
地窖里雖然通風裡一陣子,但還是一股難聞的發霉的味道,叫進去的人忍不住要捂着鼻子。
裡面很黑,伸手不見五指,洞口的一點光在黑暗面前作用微弱,剩下的,便只有葉長安和景若曦手中拎着的燈。
“這酒窖和尋常的地窖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區別。”葉長安帶頭走在前面:“而且也沒有遭到什麼破壞,時家搬走後,應該也無人再進來。”
地窖的面積不大,裡面釘着兩層的木架,一排一排的,上面擺着酒罈。
酒罈還不少,雖然沒擺滿,但是一眼看去也有四五十壇,應該都是賣剩下的。罈子口都封的很嚴實,也不知這些年過去了,酒在裡面壞沒壞。
“大人。”景若曦突然道:“聽說時家酒肆在京城開了挺多年的,那時有志這人你認識么?你來酒肆買過酒么?”
“怎麼?”
“因為我沒有見過時有志,只是從旁人的言語中聽過這個人,但難免有個人偏好在裡面,不能做准。”景若曦道:“所以我想聽聽大人的意見,我覺得大人的意見總是要中肯一些。何況這案子是大人讓我查的,總得給我提供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