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廝已經嚇癱在一旁的地上,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的。
葉長安和驛長几乎是同時到的,驛長一看這情況,腿都嚇軟了,衝到床邊一看,一下子跌坐在地,轉頭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小廝幾乎要哭了:“小的起來起夜,在院子外面看見一個黑影,怕是有賊,就跟了過來,然後就,就聞着裡面有血的味道。我怕客人出了什麼事,就想進來看看,結果門是開着的,裡面,裡面就這樣了。”
“這是什麼人?”葉長安過去看了一眼,朝廷里的官員無論高的低的,他幾乎都是認識的,就算肖涼生的那些手下,如果是在京城中常來往的,不認識也會有些眼熟。但是這個,確實是肯定沒有見過的。
“下官也不知道。”驛長搖頭道:“只知道姓黃,有宮裡的令牌。黃大人沒說自己的身份下官也不敢多問。”
“令牌呢?”
驛長搖了搖頭:“下官不知,黃大人只是將令牌拿給下官看了看,就收了起來。”
“檢查一下。”葉長安吩咐花行風,然後有些不滿道:“你不知道那令牌在哪裡,令牌是什麼總知道吧。上面寫着什麼?”
驛長臉色更難看了:“下官沒,沒看清。”
“沒看清?”葉長安幾乎怒道:“你這個驛長怎麼當的,沒看清就放人進來了?”
驛長慌的一骨碌就跪下了:“大人贖罪,大人贖罪。下官想這是京城邊上,天威浩蕩,哪裡有人敢冒充官家的人。再說了,在這裡冒充也沒有意思,今日驛站沒有別人,就是一個普通的客棧,冒充管家的人可是大罪,總不能就為了住一晚上免費的客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