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若曦忙道:“大人,喊大夫吧,帶我上去看看。”
這樣的失血傷口一定不淺,別的不管要先止血要不然的話性命堪憂。
葉長安吩咐了旁人一聲,便帶着景若曦上了樓,便見一個男人趴在陽台上,背上插着一把刀,衣服已經被血浸透了。他身後有一條血跡從陽台通向房間,顯然是在房間里受的傷,好不容易一路爬出來求救的。
景若曦忙蹲下身,只見那刀深深的插在男人背心,一地一身都是血,這樣深的傷口就算是落在她的年代也要聽天由命,在這個時代,又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怕是很難救回來了。而且看血跡乾涸的模樣,這傷怕是有五六個小時了,傷口的血都已經凝固了大半,兇手自然也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等等。”葉長安突然道:“這人我認識。”
“是什麼人?”
“田學博的兒子田弘闊。”葉長安說出一個景若曦沒聽過的名字:“高彥博,快去一趟田太傅的府上,通知他家裡。”
高彥博應了一聲,嗖的一聲沒影子,景若曦正要多問兩句,便聽花行風在裡面喊:“少爺,裡面還有人死了。”
景若曦忙走了進去,便見房裡血跡斑斑的,一個年輕女子靠坐在房間門口,衣衫不整腦袋上全是血。
花行風搖了搖頭,那意思,已經死了。
另外一邊,躺着另一個姑娘,趴在樓梯上,頭朝下腳朝上,似乎是下樓的時候摔倒的。但是同樣的,頭部有一塊凹陷的傷,也已經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