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北若卿登時眥目欲裂,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塊似的,空蕩蕩的。
“溫先生怎麼了?他怎麼了?”
北若卿忙一把抓住小土匪的衣領,神情激動。眸子里水光瀲灧,似是隨時都要哭出來一般。
小土匪是一副要哭的樣子,道:“溫先生昨天夜裡潛入白家給咱們偷葯,結果不慎被抓,至今生死不明。”
他這話一出,人群后,芸娘忽的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揚起手就要朝着北若卿打下去,“是你!你就是那個細作!就是你!”
她說著,舉起巴掌便朝着北若卿扇了過來,然而,不等她巴掌扇到北若卿,只聽‘啪’的一聲,北小姐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隨後,她冷着臉抓住芸娘的手腕,一字一句道:“我沒心思跟你爭風吃醋!現在,所有人,不想死的,就跟我去後山。”
“不行!”
芸娘一聽,立馬又炸了起來,“後山豈是你一個外人能去的!況且,你一來,我哥出事了,溫先生也出事了,說你不是細作,誰信?大家聽我說,我們只需將這個貝戔人交出去,交給白家,白家一定能原諒我們的。”
北若卿一向自詡自己雖不是什麼君子,但也絕不是會對女人動手的人。可今天,芸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動,實在是讓北若卿忍無可忍。
她深吸了口氣,眼神一冷,順勢從一旁的柴垛里抽出一根木棍,二話不說便抵在了芸娘的脖子上,“你想死,別拉着打架一起似!白家,從來就不是一個可以講條件的地方!”
這一點,在場眾人心中都清楚。
白家家主的種種事迹,不用再多說,大家都知道。
此時,北若卿的話,似乎是打動了一些人。
只是多數人還是心存疑惑。畢竟她的出現,的確有些詭異。
沒道理她一來,寨子就接連出事的。
思及此,有膽大的便站出來,提議道:“你如何自證清白?只要你能證明你不是細作,今天我們就信你。”
此話一出,立馬有人跟着附和,“正是,你如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