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一個白色的瓷瓶子便朝着北若卿的腦門砸了過來,玉紫赦淡定的收回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北小姐接住那橫空砸過來的藥瓶子,先是一愣,然後忽然反應過來,“你大爺的,玉紫赦你謀殺啊!”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砰’的一聲關門聲。
北若卿盯着手裡的瓷瓶若有所思。
她遇刺的時候,本身那短刃是已經沒入她的胸口的,可北若卿自從醒來至今,身上一直戴着一塊玉佩,那天那把短刃正好刺在那塊玉佩上,玉佩是碎了,但是北若卿的胸口上也挨了一刀,不深,也不至於要命,可是真他么的疼啊!
想到這,北若卿哼唧兩聲,緩緩解開身上的衣裳準備上藥,她衣裳剛解開,門外,‘嘎吱’一聲,已經離開的玉紫赦去而復返。
“這葯......”話未說完,玉紫赦一抬眼,正好對上北若卿這副寬衣解帶的模樣,剩下的話瞬間卡在喉嚨間。
空氣靜止了。
活了兩輩子的北若卿,傻眼了。
胸前涼颼颼的。
北若卿的手抖了抖,反應過來后一頭跳了起來,暴怒道:“老娘想起來了,就算是那什麼蓮花在我胸口,你他么怎麼知道的!”
‘砰’的一聲,大門再次關上,玉紫赦的腳步接狼狽,他赤紅着臉,從屋內,深吸了幾口氣。
塵風正好抱着劍過來,低聲道:“主子,那個葯的副作用你跟北小姐說了嗎?”
一道危險的視線投了過來,塵風連忙捂住嘴,“屬下什麼都沒說。”
這又怎麼了?
不就是送個葯嗎,至於這副殺人的表情么?
玉紫赦蹙起眉頭,抿着唇垂下眼帘,淡淡道:“去書房。”
沒走兩步,“咚”的一聲,絕世傲然,英武不凡了二十年的七王爺,一腦門撞在了院子中央的歪脖子樹上了。
塵風:“......”
救命啊!主子中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