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若卿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偷摸着溜了進去。
‘嘎吱’,房門推開,北若卿輕輕的喚了聲,宋橋沒有反應。她這才彎着腰摸了進去。
床前帷幔散落,裡面的人似乎已經睡了。
北若卿小心翼翼的將護身符掏出來放在桌案上,確定明日一早起來宋橋能瞧見,這才轉身準備離開。
誰知,她剛轉身,便一頭撞進一個冰冷的懷抱中。
北若卿頓時疼的齜牙咧嘴起來,不由得低聲罵道:“哪個魂淡衝撞老娘!”
“深更半夜,你在這作甚?”
頭頂一道清冷聲音傳來,緊接着,鼻尖一抹香氣飄然而至,浸入心脾。
京城世家子弟,大多喜歡在身上佩戴香囊。就連北擎夜身上的香囊,都是一天好幾個的換,每日里聞着都像是五香的鴨子烤熟了似的。
唯獨這味道,清冷淡然,好似冰天雪地中破冰而出的一朵雪蓮,淡雅高貴,不容親近。
北若卿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順手在玉紫赦的胸前戳了戳。
見鬼了,瞧着瘦雞崽子似的,胸肌倒是飽滿的很。
玉紫赦臉色瞬間一黑,不過這夜色太沉,倒也看不出來。他冷冷的瞪着身前那顆黑黢黢的小腦袋,忽的一把拽住北若卿的手腕,厲聲道:“你亂摸什麼?”
北若卿抬頭,冷哼道:“誰沒有似的,本小姐給你摸,你敢么?”
玉紫赦一口氣堵在胸口,險些氣的咬碎一口銀牙。半晌,這才努不可竭的哼了一聲,道:
“不知廉恥!”
“廉恥要是值錢,母豬都能上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