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人拿着皮鞭子追的感覺,令人窒息。
這日,陽光晴好,北若卿正咬着筆杆子,兩眼放空。
“哎~”
這已經是不知道是第多少聲的哀嘆了,卻都堵不住北若卿滿心的愁苦。、
就在這時,一道頎長的身影忽的攔住了北若卿面前的光線,投下一片陰影。
北若卿不耐煩的擺擺手,趕蒼蠅似的道:“讓開讓開,別擋着老娘的光。”
某王爺的臉倏地沉了沉,他抬手,將一本冊子丟在北若卿的面前,冷笑出聲:“你不如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論調,猶如萬年不變的冰疙瘩,凍得北若卿一個機靈抬起頭來,“大哥,你來找茬?出門右拐,前面有一棵禿腦袋樹,你請便。”
她這是要讓他去找一棵禿腦袋樹的茬兒?
這個女人,膽子越發的肥了。
玉紫赦倒吸一口冷氣,黑着臉咬牙道:“那茶樓,歸你名下?”
正在撓腦袋作畫的北若卿一怔,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如遭雷擊。
茶樓的冊子里,時常播報一些七王爺的癖好,還有無數七王爺日常小像,不是吹鼻子瞪眼,便是大秀胸肌。總之就沒一個正常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玉紫赦這種絕世美人,真人不能見,還不能掛個畫像在床頭么?
北若卿抓着筆,“你都知道了還問?難不成是故意搭訕?”
玉紫赦冷笑,“你拿着本王的畫像去賺錢?”
這個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北若卿理直氣壯,扔了筆雙手叉腰道:“誰讓你長的花容月貌,既如此,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有什麼不對?”
“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與我退婚?”
玉紫赦冷下臉,除了鐵傾城,這些年在北若卿心中的人,只有玉墨嚴一人。
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玉墨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