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北若卿她也不會承認,是因為見到玉紫赦那張好看的臉蛋兒,她這才一而再再而三沒原則的。
“你別一副正人君子樣,門上放水桶的手段都能用,你還要不要臉了?”
玉紫赦似是想笑,然而面上卻是一副一臉淡然的模樣,她看了北若卿一眼,優雅的從一旁拿了個趕緊帕子,替她擦頭髮。
動作輕柔,且好看。
不緊不慢道:“宋橋上課所用,不是為你擺的。”
這是在解釋?
北若卿翻了個白眼,偏偏玉紫赦動作輕柔,她像是被撓了肚皮的小貓,舒服的連連打哈欠,也顧不上什麼怒氣滔天了,只憤憤的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玉紫赦面色如常,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似的,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睫,低聲道:“你若改了擅闖男子房屋的毛病,那桶水也淋不到你。”
今日宋橋的功課便是設陷。院子里,能用來不知陷阱的東西早就被收走了,宋橋屋子裡,除了這桶水,還有床前的一個獸夾,原本是為了防賊的,沒想到先蹲來了北若卿。
這等踩狗屎的運氣,也就只有她有了。
玉紫赦說完,北若卿又像是被擼了毛的野貓,炸毛道,“我這叫擅闖嗎?我這叫禮貌而友好的敲門而入。”
她還有理了?
玉紫赦哭笑不得,沒好氣的瞪了北若卿一眼,“你若是禮貌,天下之人都可算聖人了。”
嘖嘖,聽聽,這他么是人說的話嗎?
北若卿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身子往後靠了靠,將七王爺的身子當做是枕頭,愜意的眯了眯眼,道:“你我是一條船上的蛤蟆,拐着彎的損我,你自己也落不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