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女人,不惜把盤算了三年的玉香樓拿出來當魚餌,七王爺,好大的手筆啊。”
顧宴廷酸溜溜的說完,轉過身靠在欄杆之上,感慨道:“玉墨嚴用了那麼多年,才將玉香樓培養成自己的諜報網,你卻用了三年間自己的人安插到玉香樓里,將他的一盤好棋打亂。現如今的玉香樓,手中握着的都是玉墨嚴近些年來與各朝中重臣往來的記錄,這些日子若不是你暗中不斷給他施壓,他也不會想斷尾保命,親自除掉玉香樓,免得將來反受其害。”
“他自己的作為,關本王何事?”玉紫赦面不改色,滿臉的此事與本王無關,然則視線卻緊緊地落在北若卿的身上。
“此事與你無關,那......玉香樓中女子所用脂粉乃北家名下鋪子特製一事,關不關你的事兒啊?”
玉紫赦挑起眉頭,一聲輕哼,便看向了不遠處的北若卿。
此時的牆頭下,北若卿已經跳了下去,正站在牆角下,似乎在考慮着什麼。
顧宴廷一言難盡的扭過頭,“你家這小丫頭,該不是考慮砸了人家的牆吧?”
不等玉紫赦回話,牆角下,忽然‘咔嚓’一聲,牆角下,北若卿正揉着自己的拳頭嗷嗷倒吸冷氣。
顧宴廷:“......她還真拆牆啊?”
玉紫赦冷冷掃他一眼,沉下聲音道:“她還真是......另闢蹊徑。”
拆人牆角這種事,也就只有她乾的出來來。
也,只有她能赤手空拳的做得到。
兩人正聊着,不遠處,北若卿已經將牆角下的磚頭拆了個洞出來,恰好能容得下一人出入。
玉紫赦:“......”
見七王爺一臉吃癟的模樣,顧宴廷心情十分歡悅,這麼多年來,七王爺還是第一次算漏了。
顧宴廷還欲多說,卻見玉紫赦忽然臉色大變,腳尖一點,便朝着三王府大門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