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玉紫赦,本公子就知道你是個過河拆橋的!你求本公子辦案的時候怎麼說的?你說此事過後,你一定對本公子好,可現在呢?你這算什麼?”
顧公子委屈不已,抬起頭憤懣的瞪向玉紫赦。
然而一瞪,又覺得氣勢不足。
美人在前,誰他么腦殘了捨得瞪。這大概就是玉紫赦這廝這麼多年,又混賬,又不受寵,還能活的這麼好的緣故吧。
玉紫赦冷哼一聲,不屑道:“昨夜那人調戲,你又不吃虧,有什麼值得安慰的?”
聽聽,這是人話嗎?
顧宴廷手緊緊地攥成饅頭,若不是怕一拳頭把人打死了,自己賠不起,她早就動手了。
“她那是想調戲本公子?她分明是想殺了本公子泄憤,然後再將那人一道殺了滅口,卻不想本公子生的如此花容月貌,她一時不忍下手、”
“所以你就下手了?”
“本公子那是為了辦案。”
“辦案,卻也沒說你要將人的衣裳都扒了吧?”
“玉紫赦,你還能不能做個人了?這件事本公子不是跟你說了嗎,本公子瞧見她脖子後面有圖騰,所以才不小心扯了她的衣裳。”
“蘇丞相府,迫不及待的參與此事,想必是為了替玉墨嚴遮掩。”
朝中多數人都以為,蘇丞相不站隊,只忠實的擁護皇權,卻不知道,他們暗中早已是玉墨嚴的人了。
玉紫赦擰緊眉頭,眸子里一抹冷色一閃而過,他清雋的面容,瞧着像是一朵開在懸崖邊上的高嶺之花,誘人,卻極其危險。
“蘇丞相與玉墨嚴一脈,我倒是真沒想到。”
顧宴廷倏地正經起來,忽然,他又想起什麼般,‘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無奈道:“北家那丫頭,這次之後,與玉墨嚴只怕是要徹底斬斷了,你心中舒坦了?”
此話一出,玉紫赦冷冷的瞪他一眼,沒好氣道:“是本王指使他派人在脂粉里動手腳的?”
顧公子搖搖頭,“那倒不是。”
玉紫赦又道:“那是本王讓他派人行刺的?”
顧公子繼續搖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