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如何能忍!
玉墨嚴眸色猩紅,冷笑一聲,嘲諷道:“鐵傾城,你身為堂堂鐵家嫡子,竟學戲子這等下三濫的把戲,丟盡鐵家和我母后的人!若是此是,是有人脅迫你,母后那邊,我可以替你說清。若是你自願,今日本王就替舅舅管教管教你。”
“丟人?”
鐵傾城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般,扶着肚子狂笑不止,笑的猖狂,嘲諷。
玉墨嚴臉色愈發難看,看向鐵傾城的視線也像是狠厲起來。
“丟你祖宗的人!本公子想如何便如何,總好過當年有些人,自己闖禍不敢承認,拖累本公子的好!”
樓上,乍聞此言的北若卿聞言眉梢一挑,不解的看向玉紫赦:“什麼情況?這倆有過節?”
手上的茶水微顫,玉紫赦不動聲色的斂去眸底的情緒,輕聲道:“當年母后懷有身孕,玉墨嚴衝撞了母后,導致母后小產,為逃避責罰,將罪責推給與他模樣三分像的鐵傾城身上,舅父因此,動用家法,下了狠手,若非母后求情,只怕鐵傾城性命不保。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所以,鐵傾城跟玉墨嚴不對付,就說的通了。
北若卿也曾好奇,鐵傾城這樣的何至於習不得武?如今想來,原來竟是有緣故的。
她嘆了口氣,回頭看向大堂。
可誰知,她一恍神的功夫,底下兩人竟是打起來了。
玉墨嚴自幼習武,鐵傾城也就是輕功了得,如今這麼一打起來,這場首秀,不就砸了嗎?
北若卿頓時氣憤不已,一拍桌子,便要下去幫忙。
可她剛起身,就被玉紫赦一把抓住。
“你看。”
玉紫赦努了努嘴,視線飄下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