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未婚妻的名諱,還請三皇兄,忌諱才是。”
玉紫赦忽的開口,打斷玉墨嚴的話。
那清冷的眸子里仿若冰霜布滿,只一眼,便將人心凍住。
玉墨嚴心下猛地一沉,也不知為何,眼神竟是瑟縮了一下。
“七弟好手段,如今蘇家,北家,皆為你所用,不動聲色的斬斷本王的臂膀,掌控朝中局勢。下一步呢?七弟想做什麼?逼宮嗎?”
“你放肆!”
不等玉紫赦回話,北若卿便炸了毛,恨不得一巴掌過去將玉墨嚴拍到泥土裡去。
這個滿口噴糞的禽獸!光天化日,瞎造什麼謠?
見北若卿動怒,玉墨嚴忽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譏諷道:“怎麼,心疼了?還是,心虛了?”
以北府的財富,若想造反,也並非不可能。但這麼多年,北府都依附於皇族,可北若卿如今是未來的七王妃,若是玉紫赦造反,又有北家幫忙,那簡直是輕而易舉。
所以玉墨嚴今日,一則是來砸場的,而來,便是要將玉紫赦推到‘逼宮謀反’這個風口浪尖上。
到時候,無論朝中大臣是避嫌,還是真的看他不順眼的,都會暗中做手腳,打壓玉紫赦。
北若卿氣急。
渾身都顫抖起來,她北大佬,還從沒被人站在頭頂上撒過尿,如今可算是感受到了這般感覺。
當即,她嗤笑一聲,握着拳頭朝玉墨嚴走去,“玉墨嚴,我發現你真的很蠢。”
“你說什麼?”
玉墨嚴沒反應過來,眸子瞪大,怔怔的盯着北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