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赦沒動,笑着看向他,眼底仿若盛滿溫柔的星河,嘆氣道;“我只知道,唯一一個放着我不要,要退婚的,名叫北若卿。”
他青衣墨發,白色的中衣在青色的紗衣里,若有若先,即便是小憩,發冠也整齊得體,像是不屬於這世間的仙人。這樣的人,凡俗之事,對他而言就是褻瀆。
當年玉墨寒給他下毒時,想必心中很清楚,無論是玉墨嚴還是玉長生,對他都不會是什麼威脅。只有玉紫赦,天資聰穎,根骨不凡,又生的這般出眾,皇帝本就寵愛他,若是他順利立儲,他就永遠也沒了回京城的機會。
所以,利用九五門下毒。
北若卿翻了個身,跟他一同平躺在床上,沒好氣道:“不許記仇。”
玉紫赦嘴角悠悠上揚,輕聲應道:“嗯。”
玉紫赦深吸了口氣,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無論京城有多少人喜歡你,天下有多少人喜歡你,你必須記住,你只能是我的,是我北若卿的。”
她說話蠻橫,不講道理。可玉紫赦卻意外的不覺得厭煩,只覺得心中這麼多年空着的一塊,被填滿了。
其實,他可以不要江山,不要權勢,甚至不要性命,只要她安好,就足矣。
玉紫赦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緩緩闔上眼,打趣道:“我家小丫頭這是要學螃蟹啊。”
“不是螃蟹,是霸王花!”
北若卿理直氣壯的狡辯,說完,還不忘側過頭看了玉紫赦一眼,可只是這一眼,她便覺得,她這輩子所有的美好瞬間,都足以釋懷了。
心愛之人就在身側,雲淡風輕,他闔着眼,睫毛輕顫,濃密細長的睫毛,像是蝶翅一般,微微顫動,吹彈可破的皮膚,精緻的眉眼,大概沒有什麼詞能夠形容他的美了吧。
北若卿正看着,忽然,玉紫赦猛地睜開眼,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溫熱的唇,碾住了她的唇。
北若卿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望着與紫色,只想說一句話:大哥,你這是芳心縱火啊!
然而,她剛張開口,就被玉紫赦趁虛而入,攻城略地。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