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州城本就世家繁多,朝中勢力林立,各有牽連。如今北若卿以北家之名威脅世家,看起來,好像是世家懼北若卿。
實際上,不過是保全了一部分不願站隊之人。
該暗中行動的,如盛家,早就開始行動了。而不像摻和進來的,藉著北若卿打壓為借口,無論此事事情結局如何,他們都能保全家族。
皇權之爭,向來傷及無辜的,總是那些春臣。
皇后此時,只怕是還在沾沾自喜,盛家投入門下,她和玉墨嚴便有了世家倚仗。
卻不想,北若卿已經將世家的這條路,給她堵住了一半。
北若卿翻了個白眼,並不承認,“本小姐打人,賠錢,隨心而已。”
聞言,顧宴廷笑了,抬眸睨了站在北若卿身後的鐵傾城一眼,忽然哪壺不開提哪壺道:“今日帶來的都是你愛吃的糕點,怎麼一塊都不碰了?”
此話一出,北若卿登時眼刀子嗖嗖的朝着鐵傾城射了過去。
鐵傾城捂着臉,想掐死顧宴廷的心思都有了。
“鐵傾城,你是個愛豆!再這麼吃下去!你明天就該被拖上屠宰場了!”
北若卿一聲喝下,鐵傾城立馬從懷裡摸了摸,掏出一封信來,“卿兒你先別生氣!我,我這兒有一封遺書,遺書給你!”
那封信上,郝然寫着玉紫赦三個字。
北若卿看向鐵傾城,“這是......”
“玉紫赦去世時,尚未來得及跟你交代的事,都在這裡了。”
鐵傾城說罷,欲言又止的看了北若卿一眼,隨即嘆了口氣,道:“卿兒,這件事,只有你能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