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
此時此刻,北若卿正抱着玉紫赦的手,理直氣壯道:“自古女子無流氓,都怪君子身下躺。”
“......歪理。”
某王爺一臉寵溺,氣氛陡然間又恢復到了以往。
隔着一層車簾,車床外,塵風都覺得一股子甜膩膩的味道鋪麵糊了一臉。
貼身侍衛真不是個人乾的活兒!
每日想盡辦法替主子擋桃花不說,還要被迫吃食糧。
北若卿趴在玉紫赦身上,百無聊賴的把玩着他的頭髮,一邊在他胸前畫著小圈圈,“小美人兒,今日小爺我可是沒銀錢給你的哦。”
“北小姐家財萬貫,打賞我些辛苦錢,總歸是有的吧?”玉紫赦可以壓低了聲音,貼着北若卿的耳畔,低聲呢喃。
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北若卿是個白女票的無賴。
當然,北大小姐也差不許多了。
她勾起嘴角,輕笑一聲,“一文都沒有!”
“哦?”玉紫赦揚了揚眉角,故作詫異道:“那可如何是好?”
北若卿將手墊在下巴上,靜靜地趴在他胸前,笑着道:“是啊,那可怎麼辦呢?”
“自然是......”玉紫赦忽的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將人往上一提,北若卿反應過來,正要起身,卻被玉紫赦一把按住後腦勺。
瞬間,天旋地轉,北若卿尚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壓在軟塌上。
身前,玉紫赦精緻如玉的面容近在咫尺,睫毛細長,彷彿能數清楚每一根。
他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字字清晰:“自然是,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