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絲毫沒有感激和感動。
玉紫赦順勢拉過她的手,順勢鬆了腳。
得以恢復自由腳的鐵傾城像是一隻被抽幹了精氣似得,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還不忘鬆開了踩着穆錦兮的那隻腳。
盛艷艷猶豫再三,這才從袖子里掏出帕子,遞給鐵傾城,帕子上還綉着一隻白斬雞?
“傾城,你若是下次忍不住疼,就咬着些吧。”
不得不說,盛艷艷這小姑娘,疼人還是有一手的。
只是,鐵傾城那雙絕望的眸子在看見手帕上的白斬雞后,登時一口氣沒喘過來,“你這是什麼?拔了毛的老鴨?”
盛艷艷:“......”
“哇”的一聲,盛大小姐生生的給氣哭了。
北若卿看了玉紫赦一眼,低聲道:“上樑不正下樑歪!”
某王爺頗為無語,哭笑不得道:“他沒出息也怪我?”
“七王爺是忘了自己當初指着姑娘的粽角包喊熊耳朵的事兒了吧?”
北小姐一句話,瞬間,七王爺安靜了。
這事兒,是有這麼個事兒。
在他眼裡,女人的美貌只分為兩種,一種比他丑,另一種,北若卿。
聽說鐵傾城幼年時與玉紫赦廝混了許久,想來這一副不開竅的腦子,也是受了他的影響。
玉紫赦不悅的哼了一聲,抬起頭瞪向鐵傾城。
後者一個機靈,打了個哆嗦,連忙補救道:“這是誰家的大天鵝?簡直栩栩如生,宛若成精!姑娘,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