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含文卻不耐煩地撞開我的肩膀進了門,女二轉頭衝我笑了笑。
鄭含文看著一桌子菜又說「你以後不要來了,我也不用你給我做飯。」
「為什麼,是我做的不好吃嗎?」我含著哭腔明知故問。
「彆白費力氣了。」他淡淡的說,語氣卻很冷漠。
我一幅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他,接著是絕望,片刻後轉化為接受,然後失魂落魄地,還穿著圍裙就出了門。
這次是「清高哥」。
今兒一次性見了五個男主,我是真的累到了,下了電梯之後就耷拉著肩膀走著。
這會鄭含文正在樓上往下看我,剛好可以美美加一點戲。
還剩最後一場戲,不過是睡覺的戲。
對,那個傻逼男主要我給女二捐腎,所以這會我在醫院掛點滴。
不過今天不是和男主的戲,是和女二的。
我剛躺下沒一會她就進來了。
生龍活虎的不知道要一顆腎乾什麼。
進入這個病房,我變成特殊的戲裡體質,所以真的是少了一顆腎。
我此刻虛弱地看著女二,隻盼著趕緊過完這段戲,我想睡覺了。
「桃夭夭,少了一個器官的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我不言語,隻是仇恨又悲傷地看著她。
「好心來看你,你這是什麼眼神?」
「出去。」我開口道。
「哎呦,還有力氣說話呢?」她笑了,又說道「勸你彆難過太早,因為你的一切,接下來,都會變成我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眼神開始變得惡毒,緊接著它惡毒地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睡覺了。
雖然和這個男主的戲很慘,但好在這是本女主死了才開始火葬場的書,我馬上就要死了,死了就完成一本了。
想到這裡,我都忍不住想給自己來個耶。
不過太累還是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