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相信,如果是這事,那壓根不用拿我來威脅大哥呀。
但大哥顯然不想說太多。
“她讓你寫什麼信?”
我看了眼窗外,走到他身邊,墊腳在他耳旁輕聲說。
“燕王和信陽侯通敵叛國的往來書信。”
(12)
大哥驚得捂住我的嘴,盯著外麵許久沒發現異樣後才鬆開我。
“把這事爛在肚子裡,你什麼都不知道,聽見沒。”
我連忙點頭。
就算他不說我也知道這是要殺頭的大禍,我以為隻是像往常一樣接了個活,誰知道怎麼就攤上這種陰謀了。
“大哥,我們逃吧。”
說是穿書,但我連書寫了什麼都不知道,我以為這隻是一本追妻火葬場的虐文,但這幾天的經曆告訴我,柳如霜絕對不會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我自始自終隻想和大哥去江南生活,答應柳如霜替她做事也隻是為了讓她不再糾纏我們,但那信我越寫越心驚,我知道我被她騙入了坑,想保命就必須及時抽身。
大哥重新為我梳頭,末了從懷裡拿出一支銀簪為我戴上。
“星星,等做完這一單,我們就去江南。”
“大哥!”
“聽話,這幾天我會很忙,你乖乖呆著,不要亂跑,知道嗎?”
大哥說他忙他就真的忙了起來,和柳如霜一起天天早出晚歸的,如果我沒特意等他,我好幾天都不能見到他一麵。
柳如霜也在這段時間將我接到了她在城外的一座府邸,名為保護,實為圈禁。
她的下屬偶爾也會拿些書信過來,叫我仿出幾份新的。
我越寫越不安,我想我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十餘天後,他們回來了。
好幾人抬著為救柳如霜而重傷昏迷的大哥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