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對沈望一見鐘情的少女,對他展開猛烈的追求,整天追著他後麵到處跑。
他去酒吧喝酒,我就陪他喝到吐為止,結束後照顧吐得滿身狼藉的他,任勞任怨幫他擦臉煲醒酒湯。
他去失戀博物館看別人的愛情,緬懷自己的青春,我就裝作很感興趣地聽著他和前任的點點滴滴。
裝作感同身受,為他憤恨不平的樣子,陪著他一起痛罵林清曼。
但其實這些爛事兒我已經在酒吧早就聽他講了八百遍,快要聽吐了。
他願意去危險係數高的地方,追求刺激玩蹦極,我就閉著眼陪著他一起跳,還在空中對著他大喊:
「沈望沈望,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下來後,沈望看著我解開繩索滿臉蒼白,卻還強忍難受,假裝沒事地看著他,臉上浮現愧疚心疼,嘴上卻道:
「寧鹿語,什麼年代了,你這表白可真土啊。」
可是這一刻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就是要讓他記住我的與眾不同。
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愧疚和心疼,就是愛的開始。
在我一係列的不懈追求下,沈望開始振作起來,生活重新步入正軌。
我也順理成章地進入他的公司,成為他的秘書,漸漸成為他工作上不可缺少的得力助手。
初創公司起步艱難,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我就陪著沈望一起到處跑業務。
酒局上喝到胃出血,也是常有的事。
胃炎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病根。
但所有的努力和付出沒有白費,這家小公司一路壯大,迅速成長為一家上百名員工的中型企業。
簡單地說,沈望從一個窮小子徹底翻身了。
在我圍著他轉的第二年,沈望鬆了口:
「寧鹿語,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
我迎上他的目光,裝出一副很感動的樣子:
「好。」
下一秒他抱住我吻了上來,我沒有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