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漸漸地,我再也沒從他的口中聽到過有關這個女孩的任何消息。
有一次我偶然想起來問江緒,打趣道:
「你辦公室那個總是犯錯的迷糊蟲呢?真被你開啦?」
那時的他神色一變,含糊其辭不知說了些什麼。
我竟也沒在意,就這麼翻了篇。
5.
直到我們要結婚的前夕,江緒開始頻頻走神,看手機的頻率日漸增加。
後來他承受不住內心的煎熬,選擇和我攤牌,他出軌了他的秘書,想把我們的婚約取消。
我不同意,大鬨了一場,整日在家裡以淚洗麵,虔誠祈求上天:
「上天,我很愛他,求你讓我們在一起。我願用我的永生永世,換我此生和我愛的人永遠在一起。」
所有的辦法我都試過了,他還是對我避而不見。
後來我又去找雙方的父母,借助長輩的壓力,逼迫江緒履行婚約。
他被逼無奈,為了家族責任和我領了結婚證,但我們連一個簡單的婚禮都沒辦。
領證的那天晚上,我哭著問他:
「為什麼,怎麼就能說不愛就不愛了呢?」
江緒沉默著低頭,沒有回答,隻是一遍一遍地說著對不起我。
現在想想,哪有什麼為什麼。
女生執著於要一個為什麼,殊不知問出口的那一刻,就輸了。
愛,本身就是個隨時就可以被收回的東西。
當愛真的消失的那一刻,不如保留些體麵給自己,大大方方的離開。
可那時的我不懂,我自以為得意,利用手段把我愛的人永遠留在了我身邊。
後來迫於兩方長輩的壓力,他把那個秘書開除了,可他們私下裡有沒有見麵,又哪裡是我可以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