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說著伸手抓了過來,我抬手打開了他的手,看著那張賊眉鼠眼的王八臉有些頭疼,我是真想休息休息不想自己開車,主要考完駕照後也沒什麼上路經驗,能不能彆作死?
“你們把我送到目的地會得到一筆可觀的路費,如果你們有其他想法的話勸你們趁早打住,否則大冷天在雪地裡求助的就會變成你們。”
麵包車突然一個急刹停在了路邊,駕駛座那男人直接擠到了後麵來,抓著我的手一臉痞氣:“小妮子威脅哥們呢?要不是我們哥倆好心拉你你得凍死,路費什麼的不重要,主要是你長得還挺可人兒的,嘿嘿。
哥倆最近手頭緊,你正好送上門來了,咱們一起玩玩,你再給家裡打個電話送點贖金來,咱們指定給你好好送回去,不然這荒郊野外的,你要是凍死了那多可惜。”
另一個男人已經迫不及待抓住了我的衣服,我無奈的歎了口氣,非逼我。
一人一腳給他兩踹下車,摁著就是一頓爆錘,誰能料到兩一米八往上的大老爺們會揍不過一個病懨懨一米六的小姑娘呢?
兩人抱頭求饒:“姑奶奶住手,錯了錯了,饒命,要死人了啊!”
我直接打得他兩鼻青臉腫才算完,這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肯定乾過類似的事兒,扒了他們的衣服就剩條褲衩冷聲道:“雙手抱頭,老老實實跪著。”
他兩倒是聽話,我坐在車上開著門吹暖氣,找出他們的手機給九大爺打了電話,幾乎是秒接,那邊傳來他滿是期待卻又小心翼翼的沙啞嗓音:“喂……”
“老公,我開不了車,來接我吧。”我甜甜的說著,此時此刻很想很想他,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我什麼都不怕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風聲乍起,才聽到他壓抑萬般情緒的回答:“好。”
電話一直沒有掛斷,裡麵是呼呼的風聲,發了個定位過去之後聽到了小家夥軟萌的奶音:“麻麻,寶寶來接你惹,你要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寶寶。”
“好,媽媽等你。”我眼睛有些發酸,小東西還知道套用我平時跟他說的話了。
轉頭一看那兩哥們瑟瑟發抖的看著我一臉畏懼,我翹著二郎腿沒有半點同情心:“乖乖送我回去拿一筆錢不舒服嗎?非得犯賤。”
“嗚嗚,我錯了,饒了我們吧,會凍死的。”
“是啊,我不行了,太冷了,是我們不識好歹有眼無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兩大老爺們痛哭流涕,滿臉的眼淚鼻涕結成冰看起來可埋汰了,我笑嘻嘻的看著他兩:“剛才我要是求你們放過我你們會同意嗎?撒謊我就割掉你們的舌頭哦。”
兩人抱在一起懊悔不已,我隨手拿起車上的一盒火柴點著玩,小小的火苗在寒冬飛雪的黑夜裡轉瞬即逝,隻留下了片刻溫暖。
天邊一道巨大的黑影疾馳而來,那個男人奔向我的時候總在挑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