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如果我們能結出果子的話,會結出什麼樣的寶寶呢?
浴室裡水霧彌漫,我臉蛋發燙的摟著他的脖子,被他抱到了床上,看著他壓上來,我縮成一團:“你要乾嘛?”
他邪魅一笑:“不是答應要跟我生孩子?我錄音了,別想抵賴。”
咦?明明他剛才問的是如果!而且我們之間是不會結出果子的!更重要的是結果子的過程不是這樣子的……
昨晚已經做過的事,我雖然有心理準備也熟悉了幾次,可還是很緊張,但意外的是今晚並不疼呢。
我依稀記得他動情時在我耳邊低語:“不要再離開了……”
我也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回他:“我,我還要回靈族呢……”
靜謐的夜裡,熟睡的神玨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沉吟,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像是做了噩夢。
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想要看看他做了什麼噩夢,可窺探別人的夢境不是很禮貌,我有些糾結。
可他突然抱緊了我,痛苦的呢喃道:“音音,不要離開我……”
我心臟猛地一疼,關於‘音音’的噩夢,讓他在夢裡都哽咽出聲,我鬼使神差的把手輕輕放在了他的額頭上,眼前瞬間出現了夢裡的景象。
焦黑的土地上,密密麻麻的人群在戰鬥著,根本分不清有多少個種族的人,黑色的建築物好像是魔族。
神玨和一個高大的魔族打在一起,被魔族按在地上打得遍體淩傷,而另一邊噬魂獸和小晨曦捧著一朵靈花,靈花突然散發出強大的光芒,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了下來。
星星點點的藍色光芒中,我看到了神玨絕望的眸子,可時間變得很慢很慢,逐漸化為一片白色。
畫麵一轉,隻剩下一片荒蕪的黑色地麵,大家一個個爬了起來,但此時無數穿著金色盔甲的人蜂擁而來,為首的人騎在一隻金色的麒麟身上。
那人俯視著地麵的所有人,冷然的說道:“你們違反約定,擅自引起界麵之戰,本君不能坐視不管,魔族罪大惡極,若再執迷不悟,天界將不再姑息!”
巨大的魔像受傷不輕,爬了起來,說出一串晦澀難懂的魔語,所有魔族如潮水般退去,而我看得清楚,那個傷害神玨的魔族竟然變成了蒼藍。
後麵的夢境無比混亂,隻有神玨孤獨的身影和聲音,他穿梭在各個界麵,不停歇的尋找著那個人,一年又一年,嘴裡喚著:“音音,你在哪兒……音音……”
這一刻我聽得無比清晰,那蒼涼的聲音就和我在湖底黑洞聽到的一樣,是他在呼喚我,不,他呼喚的是‘音音’,而我又是誰?
我所有的記憶都是從神樹中開始,那在這之前的記憶呢?難道在那之前我是不存在的麼?我腦子裡開始多出了這個疑問。
如果神玨說的是真的,時之沙讓靈族界麵的時間慢了下來,靈族過了百年之久,外麵才十年,難道我真的是那個‘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