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歌不記得從前所有的事情了,現在他是風,一個心心念念想當我後爹的男人。
——千陽夕月篇。
我看著一旁呆兮兮的千陽,錘了他一拳:“你跟夕月到底行不行啊?這麼多年了,你把人家都熬成老姑娘了!”
千陽差點被錘吐血:“知道了知道了,那我不正在努力嗎?”
我不信:“夕月還能不答應你?你丫根本就對人家不上心吧?”
他不吭聲,像個受了委屈的大傻子:“你八百年不回來一次的,你知道啥呀。”
正想繼續教育他,突然夕月抱著一個娃走了出來,我詫異的看了看,這是千陽的崽?
“你們兩個?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娃都生了?!”
還真是深藏不露啊!我一點消息都沒聽到,這兩家夥竟然悄悄生孩子了!
千陽心虛的把頭轉向了另一邊:“別亂講哈,那是神樹結出來的果子,那天晚上喝多了,是她說想要個孩子……”
這渣男,一聲不吭名分也不給一個,就這麼讓人家姑娘給他生娃了,就算是神樹結的果子那也要對人家負責的!
見我要揍人,夕月趕緊攔下了我:“音音,是我不要婚禮的,能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我就知足了。”
不是我說,跟了我這麼久,夕月這思想還是沒被現代化,什麼叫有個孩子就知足了?連名分都不要,太卑微了吧?
不行我還得揍千陽那小渣渣,手剛舉起來他就投降了:“別,我又沒說不負責,這不是等你回來嗎?好歹以前我的身份是聖女的夫君,不得等你回來昭告族人?”
呃,好像是這麼回事兒,九大爺一聽非常積極地讚成他倆的婚事兒:“那趕緊的,孩子都有了趕緊把事兒辦一辦。”省得千陽老惦記他媳婦。
漫天星光下,夕月找到了湖邊的千陽:“其實你不用聽從音音的安排娶我的,現在我已經很開心了。”
千陽隨手撿起一塊石子砸向湖麵,石子彈了六七下才帶著水波沉入了湖底,看著湖對麵的那輪圓月,他笑得無比燦爛。
“誰說我是被逼的了?當初不是說過會娶你?”
夕月一愣,眼淚奪眶而出:“千陽,你……你記起從前的事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擺上的草葉,抬頭看向夕月:“偶爾會想起一些東西,你真以為那點酒我能喝多?”
夕月低著頭臉上一片發燙,那天晚上大家一起燒烤跳舞喝酒,然後她拉著千陽跑到了神樹下,酒壯慫人膽,她大著膽子把他摁在了地上……
“那,那你不是說孩子是神樹結出來的果子?你,真沒喝多?”
千陽一臉痞笑:“那不是依著你說嗎?再說……”
他湊近夕月的耳邊:“那晚最後可是我主動的……”
她愣愣的瞪大了眼睛,回想起那晚千陽翻身而上化被動為主動,耳鬢廝磨間他聲音沙啞,嘴裡喚著:“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