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凳上的紅墨水,不翼而飛的作業本,頭發上的口香糖,我全部經曆了一遍。
沒人敢說,因為趙家給學校建造了幾棟樓。
趙卿卿經常揚起她好看的臉托腮看著我,眼神一臉無辜。
我知道趙家當時可以隻手撐天,我不想給馬女士惹麻煩。
不久後,趙卿卿找到了馬女士新開的麵館。
那天我回家的時候看到趙卿卿和校外經常打架鬥毆的小混混圍坐在馬女士的麵館,喜笑盈腮朝我招手。
心中有一座城堡轟然倒塌。
我忍住內心的不適,幫馬女士洗菜。
那幾個人在馬女士看不到的地方對我動手動腳,趙卿卿揚著手機在拍照。
好在趙卿卿不會故意找馬女士的麻煩,馬女士在晚上算賬的時候還喜笑顏開地和我說我的學費肯定夠了。
有點離譜,欺負我的人成了我家最大的經濟來源。
後來馬女士給我買了一個手機,等到趙卿卿再一次來的時候,我把手機放在隱蔽的角落開啟了攝像頭。
攝像頭清楚記錄了趙卿卿的臉,我故意惹惱了她,她對我惡語相向。
推搡中趙卿卿把我家的廚房用具全部往下砸,也推倒了我身邊的正在沸騰的開水。
她的臉在熱氣中仍然那麼好看,好似開出了一朵邪惡之花。
我把視頻剪好交給了警察,也傳到了網上。
趙家控製不了輿論的走向,股價下跌,買通關係送趙卿卿出了國。
馬女士心臟病被嚇出來,一直住在醫院,情況時好時壞。
至於我是怎麼知道江逾川的呢,是因為趙卿卿向所有人顯擺過,他們是青梅竹馬,到時候長大是要嫁給他的。
我是幸運的,江逾川忘不了趙卿卿而把我留在他身邊。
這五年,我利用職務之便查到了很多趙家產品偷工減料的證據。
一代江山,即將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