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一直沒敢發出第一條消息。
沒過多久,她學化妝,打扮,用昂貴的化妝品,開始有意無意的疏遠我。
我問她是我做錯什麼事情,惹她生氣了嗎?
她當時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說話。
他們倆個在一起我可能是全校最後一個知道的。
放學的時候我攔住了她,瀕臨崩潰的問道,「你喜歡他為什麼不和我說?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她狠狠的把我推開,冷笑一聲,「朋友?你是傻嗎?你就是朵綠葉,襯托紅花用的,明白了嗎?」
是啊,誰會喜歡一個天天素麵朝天,不懂得打扮的女人呢?
大學畢業後我在醫院體檢碰到季知遠,他生病了,我照顧了他幾天。
一來二去,我和他熟悉了起來,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約會。
我知道他心裡還是有沈月白的。
說不介意是假的,可是我介意有什麼用呢?
我被自以為是的愛情蒙蔽了雙眼,學會了自己安慰自己。
現在想想,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我跟他最親密的接觸還是一次酒後接吻,到了床上,他猛的推開我,起身幫我把衣服穿好,跟我說抱歉,喝多了有點不清醒。
所以,那天是把我當成了沈月白了吧。
不喜歡我卻還要吊著我,是拿我當備胎吧。
4
這世界上沒有誰離開誰就活不下去了。
我換身衣服,化了個妝,去了小酒館開了個包間。
點的酒消滅大半,頭開始發暈,走路飄飄然。
我給我弟弟發了條微信,「清醒小酒館,喝多了,過來接我。」
池言:「姐!我哄女朋友呢,我叫祁時過去接你一下。」說完他給我推來個微信名片。
重色輕姐!
我點開微信名字“C”,發送驗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