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加班啊。”我笑了:“正好我就在你們公司樓下呢,我這就上去給你送夜宵。”
說完,我不等他回話就把電話掛斷,也清楚的看見林凱一把把人推開,瘋狂的爬上車,開始往公司趕。
而我轉身回去睡覺,等到林凱喘著粗氣打電話問怎麼沒看見我人時,我才慢悠悠的說:
“我沒看見你就回來了啊,對了,你一會加完班給我買一份夜宵回來。”
在林凱想要罵出聲時,我又把電話掐斷。
在這過後,隻要林凱每次有什麼不對勁的情況,我就開始電話轟炸,林凱他媽說我終於能有點危機感。
其實不是,我就是想折騰他。
隻要林凱說他在公司,我就會說我也在公司,他說在家,我又立馬從家裡出門問怎麼沒看見他。
他說在和客戶談合同,我又能閃現到他所說的位置,等他被折磨瘋想要發火時,我開始和他打感情牌,說自己隻是太在乎他。
就這樣周而複始,半個月下來,他起碼瘦了七八斤。
直到,他摟著那個人走進酒店,我撥打了最後一個電話。
“喂,警察叔叔,我舉報有人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