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凱離了婚,拿到我應得的賠償,我立馬就斷絕與這裡有關的一切,房子也被我售賣了出去。
我什麼都沒帶走,隻買了一張回家的機票。
在機場等待時,我雙手顫抖著撥去一串號碼。
“喂,是樂樂嗎?”
當電話那頭傳出道熟悉的聲音,我的眼淚便控製不住的落了出來。
電話那頭,他們好像聽出我的哽咽,不計較我之前和他們吵得不可開交,隻是不停的詢問著:
“樂樂,你過得還好嗎?林凱有沒有欺負你啊?樂樂,你說句話,你要是想回家,爸媽馬上去接你好不好,樂樂,好不好……”
一聲聲的詢問,藏著無數個日夜的思念和關切。
我抹掉臉上的淚水,看著手中的機票,以及窗外機場內已經落地的飛機,一字一句的答複:
“爸媽,我想你們了,我想回家,我馬上就能回家了。”
上輩子臨死前的心願,我在這輩子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