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止了吻我的動作,從我身上退開。
“可以嗎?”
結婚六年,早已諳熟人事的我,重新認識到了被愛的美妙。
男人不知饜足,而我亦沉浸在男人帶給的狂熱中不可自拔。
情至深處,男人逼我叫他的名字,“喬煜。”一聲一聲,嬌媚婉轉。
第二天轉醒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我翻身拿起自己的手機,撫著依舊沉重的腦袋坐起身子,看著手機上的七個未接電話,兩個來自媽媽,一個來自爸爸,兩個來自學校辦公室,還有兩個是陌生號碼。
我先給媽媽回了電話,有些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媽媽的嘮叨。掛上電話,將手機放置在床頭櫃上,看著冷清的酒店套間,心底有著莫名的失落。
起身,用床單裹著身子,扶著疼痛的腰身,我走進浴室,抬眼,男人蒼勁有力的字跡占滿了整個化妝鏡。我拿起放在洗手台上已經被男人糟蹋的所剩無幾的口紅,啞然失笑。
拿起洗手台上的紙巾,將化妝鏡上的字跡擦掉,看著脖間、胸前深深淺淺的紅印,臉上嬌羞的神情令自己都感到詫異。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不太熱衷於男女間情事的女人,雖談不上性冷淡,但結婚六年,我從來不會主動去要求。但昨晚的我,不但令喬煜欲罷不能,更令自己大吃一驚。
喬煜與齊升,是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男人。喬煜霸道、專製,不可一世;齊升溫和、體貼,事事顧及我的感受。但明顯,我更享受於喬煜所給予的熱烈與酣暢。
洗了澡,收拾好心情,走出酒店。此刻的我,對於昨晚的事情,已經冷靜地有著自己的堅持。喬煜,再見麵,隻會是學生的家長,即使他的婚姻再怎樣的不和諧,也與我無關,我不會讓自己成為一個婚姻的插足者。
回到學校,開始準備今年全國冬季舞蹈大賽的資料。去年,憑借老師與孩子們的努力,我們拿到了華東賽區三等獎的名次,今年,大家都希望可以再接再厲,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