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撕裂般的疼痛讓溫念快速的緩了過來,她連忙抓住了對方的褲腳,哀求著說:“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撞白欣瑤!你幫我給顧笙打個電話好不好?我親口給他解釋!”
男人卻冷笑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說:“解釋?你開車往曆城外麵逃跑的視頻早就在顧總的辦公桌上了。你以為顧總會看不出開車的人是誰?能留你一口氣已經是顧總最大的仁慈了。”
說完他直接把溫念給拽了起來,然後快速的綁在了小黑屋中間的十字架上。
溫念被男人的話砸的骨血生疼。
顧笙知道開車的人是她?
知道還下這樣的命令,是他也相信是她撞了白欣瑤?
所以他這是要為白欣瑤討公道是嗎?
可是她何其無辜!
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寵著疼著白欣瑤,明知道站在他的立場上這麼做無可厚非,可是溫念就是難受,就是嫉妒,甚至還有說不出的委屈!
顧笙啊顧笙,我溫念的人品在你心中已經跌落的如此不堪了嗎?
眸子酸澀脹痛的有些控製不住,溫念卻咬著牙倔強的說:“我沒撞人!我沒有!”
“啪”的一聲,男人扯過一條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溫念的身上。
“認不認?”
男人這一鞭子的力道不小,直接將溫念的衣服抽出了一道口子,裡麵的肌膚也瞬間皮開肉綻。
溫念疼的渾身都顫抖了,冷汗也浸濕了衣衫,可是她依然咬著後牙槽無比清晰的說:“我沒撞人!我不認!”
“啪”的一聲,鞭子再次響起。
溫念疼的哆嗦,卻倔強的不喊疼,可是心底的委屈卻像是海浪一般的襲來,差點把她給淹沒。
“我沒撞人!我沒逃逸!顧笙,你冤枉我!”
隨著鞭子的起伏聲不斷,溫念的嗓音卻越喊越高,最後聲音尖銳的猶如利器劃在了玻璃上,刺耳的要命,卻也掩藏不住聲線下的顫抖和委屈。
男人的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著,沒多久溫念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她能感覺到渾身的每一處神經都在疼著,甚至呼吸都能讓她戰栗不已,精致的五官早就蒼白如紙,她氣若遊絲,卻依然倔強的喊著那句“我沒撞人!我沒有!”
男人打累了,看著眼前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溫念如此倔強,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外麵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男人微微回頭,就看到自己的同伴走了進來。
“這女人還真是個犟種!瞧她這樣子,會不會真的搞錯了?”
男人將鞭子放下,接過同伴遞來的水壺喝了一口水。
溫念也得以喘息一下,可是渾身的疼痛讓她仿佛置身地獄般的煎熬著。
她甚至不敢大力呼吸,因為每一個呼吸都會牽動身上的傷口,疼的錐心刺骨卻又死不了。
這就是活受罪!
同伴看了看溫念,低聲說:“張勇,少婦人之仁。顧總下達的命令不會有錯。曆城誰不知道白欣瑤白小姐是顧總放在心尖上的人?傷了白小姐,她就自求多福吧。”
“我沒有……”
溫念已經沒有力氣了,嗓子更是火燒火燎的,可是聽到男人的對話依然倔強的為自己辯駁,隻不過她的眼前已經有些模糊,疼痛的感覺一浪超過一浪。
她可能快要死了。
這是溫念暈死過去之前最後的想法。
張勇見她暈了,不由得說道:“給江特助回個電話吧。人都這樣了,下麵怎麼搞?”
“行,暫時停一停吧。”
同伴點了點頭。
張勇和同伴一起離開,並且將小黑屋從外麵給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