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失去意識的溫念根本就聽不到寧致遠在說什麼了。
顧笙卻聽的一清二楚,在寧致遠說完這話之後,顧笙狠狠地踹了他一腳,說道:“你最好祈禱念念沒事兒,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死吧。”
寧致遠卻冷笑著說:“她能有什麼事兒?無非就是和你滾在一起,做出丟人的事兒,還能有什麼事兒?”
顧笙慶幸這個時候的溫念意識是不清楚的。
他一邊阻止著溫念對自己熱情,一邊瞪著寧致遠咬牙切齒的說:“念念被白旭東的藥給刺激的事兒你沒忘記吧?她現在的後遺症很重,頭疼起來的時候幾乎相當於渾身的骨頭被敲碎了重組。你知道她疼的暈過去的樣子嗎?”
顧笙這話讓寧致遠發瘋的腦子快速的冷靜下來。
他依稀仿佛記起了什麼。
“那是後遺症?”
“你以為呢?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用床單裹著她去醫院?那是因為她在家裡疼暈了過去!你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你為了他做了什麼?她被藥物侵襲,你居然還對她下藥,你就不怕兩種藥物相衝,要了念念的命?寧致遠,你口口聲聲說愛念念,你仔細想想自己都做了什麼?”
顧笙低吼完就懶得再和他掰扯,抱著溫念就往外走。而周濤他們快速的進來,第一時間阻止了寧致遠的靠近。
寧致遠的腦子是嗡嗡的,一時之間突然就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疼起來就像是渾身的骨頭被敲碎了一樣?她告訴你的?”
“放屁!那是我們家顧總喝了樣本的藥,親自體驗的!”
周濤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報了粗口。
而寧致遠卻在周濤的話音剛落之時,愣神的看著顧笙,下意識的呢喃著。
“你居然為了溫念喝了樣本的藥?你瘋了嗎?”
“我沒瘋!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隻要她高興,隻要她幸福,哪怕她不和你離婚,哪怕她一輩子都記不起來我,我都無所謂。寧致遠,之前的五年,念念和暖暖感激你,我也感激你,但是今天這事兒,我也不會當做沒看見。”
說完顧笙再也不說任何話的抱著溫念跑了出去。
周濤已經安排了救護車在外麵等著,看到顧笙抱著溫念出來的時候,救護車的護士和醫生連忙把溫念抬上了車,可是因為溫念死死地圈住了顧笙,他們跟不開彼此,顧笙也隻要快速的跳了上去。
溫念完全被藥物支配了,她隻知道自己好熱,急需要一個水源來解渴、
而此時的顧笙顯然就是她的水源。
她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儘可能的往顧笙身上靠,想要索取更多。
如果沒有醫生和護士的話,顧笙還不會覺得害羞,可是現在麵對著如此熱情的溫念,顧笙是真的有些收不住了。
“念念,你冷靜點。”
他知道溫念對自己的要求很高,特彆是道德底線這方麵。
之前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婦也就算了,現在既然知道了,顧笙又怎麼允許溫念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呢?
所以即便是被溫念撩撥的渾身是火,顧笙依然強忍著,甚至想要把溫念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溫念瞬間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