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被容先生的話給震了一下。
家法?
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家法?
搞笑呢。
寧致遠有些嗤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有四個保鏢上前,不由分說的把他給摁住了。
直到這一刻,寧致遠才意識到容先生沒有在說笑。
“你乾什麼?私自動刑是犯法的!你以為還是在舊社會呢?”
寧致遠掙紮著,可惜卻抵不過四個保鏢的力氣,他們好像是專門訓練的人,哪怕寧致遠用儘了全部的力氣也沒有掙脫開來,反倒是讓自己跌坐在地麵上。
辛隊長是個個頭不高但是一臉嚴肅的人。
他拿著鞭子走了出來,一旁更有人支起了支架,開始對此進行現場直播。
寧致遠的臉色完全沉了下來。
“張叔呢?我要找張叔。”
“張朝明已經被我斷了一隻手,現在人很虛弱,應該在休養,你確定要讓他過來看你受刑?”
容先生的話直接把寧致遠給砸懵了。
“你說什麼?你把張叔怎麼了?”
“他是你舅舅,以後就叫他舅舅吧。容家管家的位置我已經讓他騰出來了,你舅舅這麼多年為了你也沒少操心,這以後養老的事兒你就擔著吧。回頭我會讓人把張朝明送到你那裡去的。”
容先生把一切都打算好了。
寧致遠仿佛再看一個陌生人似的看著他,低吼著說:“他陪了你大半輩子,你為什麼要砍了他的手?”
“因為你!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你為了溫念一個女人,給容家帶來了災難和不安定因素。容遠,你現在不是個小醫生,你是容家的二少爺,你就該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應該謹慎再謹慎,可是你都做了什麼?”
容先生終於動怒了。
“還等什麼?動手!”
隨著容先生一聲令下,辛隊長的鞭子頓時發出了聲響,直接甩在了寧致遠的後背上。
“唔……”
寧致遠疼的渾身都緊繃起來了,。
如果之前還在猶豫糾結的認為容先生是不是說說而已的話,那麼這一刻寧致遠知道了。
他疼的渾身哆嗦,可是卻緊咬著牙關,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死死地盯著容先生,眼底全是不甘,是憤怒,是宣泄不出來的反抗。
容先生見他這樣,臉色愈發的陰沉下來。
“打,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做了再收手。”
“如果我一直都不知道呢?”
寧致遠對這個父親本來就帶著怨恨,此時更是一臉的不服。
容先生看著他好一會,才說:“那就去陪你母親吧。作為容家的子孫,不能為容家的繁榮昌盛做貢獻的話,還不如死去。”
這話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直接炸在了寧致遠的頭頂上。
所以他在容先生的眼裡到底算什麼?
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