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你知道黃炳坤是誰麼?”
容先生覺得有必要給這個小兒子說一下黃炳坤的身份,免得他不知死活的撞上去,回頭惹來什麼禍事兒。
寧致遠卻沒有覺得有什麼,說道:“不就是顧家的一個管家麼。還能有什麼身份。”
對於寧致遠的滿不在乎,容先生不由得有些溫怒。
“你以前就這樣看待一個人的?不管任何人都不能隻看外邊,你現在這毛躁的性子需要好好改改了。”
容先生的嗬斥讓寧致遠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好像回到了容家之後,他總是被打壓,被諷刺,被否定。而在此之前他是人人敬仰的醫學教授。
他被人稱頌,也沒有這麼多的破事兒。
他以為放棄了以前的生活,可以讓自己變得強大,可以把溫念給搶回來,但是現在這算什麼?
不但失去了溫念,還落到了這樣的地步?
寧致遠的心態有些崩了。
“毛躁?我從小就是這麼野生野長的,也沒人教給我要怎麼做,現在毛躁不是很正常?”
寧致遠的話頓時讓容先生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辛隊長在外麵敲響了門。
“先生,有您的電話,帝都來的。”
容先生不由得微微一頓,神情很是凝重。
他起身看了寧致遠一眼,最終忍不住的說:“顧笙和溫念這兩個人你以後儘量少招惹,特彆是黃炳坤,最好是不要和他碰上。這幾天你好好地養傷,養好了傷之後就回基地去。”
寧致遠對於容先生的話不置可否。
容先生隻是搖了搖頭的走了出去。
而顧笙和溫念這邊的甜蜜愛情被記者帶節奏帶的沸沸揚揚的,更是把一些少男少女說的春心萌動,大談愛情至上。
人群中有一雙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溫念和顧笙,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都斷裂了卻絲毫不知。
溫念下意識的感覺到了一抹敵視的目光。
她快速的超那邊看去,卻隻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對方的眼神在她看過來的那一刹那就收斂了,絲毫看不出什麼異樣,不由得讓溫念微微皺眉。
“怎麼了?”
顧笙一直關注了溫念,見她如此不由得問了一句。
他怕林玥依搞什麼突襲,所以讓人都做了防備,但是也不敢保證這防備就是萬無一失的。
這麼想著,顧笙有些擔憂了。
溫念見他如此緊張,笑著說:“沒事兒,剛才就是覺得太緊張了,我看看下麵有沒有認識的人,不然好尷尬的。”
說完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這倒是實話。
顧笙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認識我們的人最好,給我們的感情和婚姻做個見證。我顧笙今天在這裡發誓,這輩子唯溫念一人。山無陵天地和,才敢與君絕!”
“啊!”
下麵來參加大獎賽的少男少女們頓時歡呼起來。
溫念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她都一把年紀了,顧笙還搞得這麼煽情,而且一點準備都沒有,說實話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她感覺快要被這種感動和幸福給淹沒了。
偏偏顧笙此時單膝跪地,從口袋裡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鑽戒遞了過去。
“念念,我們認識好多年了,從一開始認識你,我就知道你是我這輩子的唯一。或許我們之間有過挫折,有過錯過,但是我保證,以後的歲月裡,我都和你攜手並肩,風雨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