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飛將我葬在了他的私人莊園裡。
給我立了一個碑。
李卿飛妻江晚晚之墓。
月朗星稀,彆枝驚鵲。
房裡沒開燈。
李卿飛獨坐在窗邊一杯接一杯的飲酒,一手夾著煙。
我就坐在他的對麵,他卻看不見。
走上來了一個男人,恭敬道:“這些年何氏集團的非法交易我們已經收集好了。”
“送進去吧,找個人看著彆讓他死了。”
“是。”
“陳家也一並處理了。”
“不要讓陳悠找到配型的腎源。”
李卿飛整個身子都藏匿於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說出的話卻讓人心驚。
男人下去了,房間內又恢複了詭異的寧靜。
我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因這些天忙碌而滄桑的臉。
我看著他的眼。
“謝謝...謝謝。”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