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廚房裡忙碌,我正準備詢問需不需要幫忙,媽媽先開口了:「姌姌,去樓上喊易先生下來吃飯吧。」
以前我最喜歡有這種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找他,可現在我不想去了。
但為了不讓媽媽察覺到異樣,我還是硬著頭皮上樓喊他。
易白臥室的門沒有關,我敲了敲門,「易先生,可以下去吃飯了。」
見他沒有反應,我打算再喊一次。
他卻一把把我拉進臥室,將門反鎖。
我被嚇著了,下意識想驚呼,卻被他用手指摁住嘴唇。
「噓。姌姌乖,彆喊。」我不知道他想乾什麼,但是這麼近的距離,讓我很難受。
心跳與呼吸,在此時此刻交織。
我理了理思緒,小聲地再次說道:「易先生,該下去吃飯了。」
他的手指輕滑過我的臉頰,眼神裡是不儘的戲謔與玩味。
「不想吃飯,隻想吃姌姌,怎麼辦?」
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和他玩,卻又反抗不了。
「彆鬨了。」
他卻偏偏和我對著乾,把我整個人抵在牆上,圈在他懷裡強吻,強勢且洶湧。
等到我實在喘不上氣來,才將我放開,意猶未儘地看著我。
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我現在的窘樣,但我強裝鎮定。
「易先生,我們已經分手了,請您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