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媽媽見我一直沒有下樓,便找來了。
「易先生,姌姌在您這裡嗎?」
我不想讓媽媽知道,她心中純潔的女兒,現在被壓在她一直敬重的雇主身下。
我紅著眼眶,祈求易白。
易白最終還是放過了我,「林姨,她在幫我找資料,等會就下去。」
待媽媽走後,他又繼續變成了惡魔。
完事後,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表達對我的厭惡。
「裝什麼清純,以前又不是沒睡過。」
是啊,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在彆扭什麼呢。
可是,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這樣強迫我,又是把我當什麼?
大概是看穿了我心裡的想法,他捏住我的下巴,開始恐嚇我:「林姌,我勸你乖一點。以前你是我的玩具,現在也是,在我沒玩膩之前,乖一點,少惹我生氣。」
這一刻,我真的好恨他。
我和他分手,沒有任何人的逼迫,隻是我自己醒悟了。
即使作為他的女朋友,他也隻是把我當他的小女傭,他的附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