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副被羞辱的樣子,也隻有我和易白知道。 魘足之後,他將我抱在懷裡。 「淩霜霜呢?」 「走了。」 我一時覺得可笑,「這麼晚了,就讓人家一個人走了嗎?」 「不然呢?你想我去送她嗎?」 「隨便你。」 易白卻冷不丁地開口,「玩具而已,玩完就丟了。」 一句話,突然讓我從他的溫柔鄉裡清醒。 像他這樣的人,女人都隻是玩物而已。 自私自利,他不會真正在乎任何人。 我溫順地躺在他的懷裡。 邪惡的念頭開始蔓延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