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二蛋雖然納悶,秦飛為何讓自己脫一個男人的衣服。
但還是忠實的執行秦飛的話,三兩下,就把夏恪給脫光了。
就連夏恪手腕上,那串桃木手鏈,也被趙二蛋給擼了下來。
夏恪是欲哭無淚,本來帶著袁嬌嬌出來,是想在她麵前,愉快的裝逼的。
但沒想到,自己卻被一個鐵塔一般的男人,扒光了衣服。
不僅臉上火辣辣的,甚至感到菊-花都涼涼的。
這傻大個,不會好那一口吧?
袁嬌嬌也看不下去了,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指著秦飛:“喂,你是不是變態啊?”
秦飛淡淡的撇了袁嬌嬌一眼,冷笑著說道:“那脫你衣服?”
“你....流氓!”袁嬌嬌捂著自己胸口,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隨即,哼了一聲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別玩太過火了!”
“是嗎?他帶著人來攔我,不過火?”秦飛淡淡的反問道。
“這....你們不是已經贏了嗎?還脫人家衣服乾嘛?”袁嬌嬌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那是我的事情。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最好離他遠一點,這種人,不值得你嫁!”秦飛雖然不是很了解夏恪,但是就憑他偷藥方這一點,秦飛就覺得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看在袁嬌嬌是自己老婆表妹的份上,秦飛便提醒了一句。
“我的事情,要你管!現在,我隻問你一句,放不放人?”袁嬌嬌刁蠻的說道。
“可以滾了,衣服我要了。”秦飛揮揮手,示意趙二蛋把夏恪的衣服,手鏈,先抱起來。
夏恪滿臉漲得通紅,他好歹也是一個富二代,此刻卻光溜溜的,像個小醜一般。捂著關鍵的地方,也不敢說話,鑽進了車裡。
怕惹得秦飛不高興,會讓趙二蛋繼續收拾他。
袁熊也醒了過來,捂著脫臼的下巴,擠進了後排。
“哼,神神怪怪!”袁嬌嬌見秦飛留下了夏恪的衣服,感到有些惡寒,覺得秦飛多半心裡扭曲,才會留下一個男人的衣服。
上了車,發動了寶馬掉頭而去。
見袁嬌嬌他們走遠了,秦飛才吐了口氣。對趙二蛋說道:“你把他的衣服,鞋襪,一件一件的拿起來,然後慢慢靠近我。”
秦飛肯定不會相信,夏恪的身體會對自己造成傷害,絕對是他身上的某件物品,有神奇的作用。
“好。”趙二蛋點點頭,拿著夏恪身上脫下來的物件,開始嘗試。
最後,問題還是出在了那串核桃手鏈上。隻要趙二蛋一靠近,那種劇痛就會來臨。
趙二蛋也看出了問題所在,忍不住說道:“你好幾次差點暈倒,就是這串手鏈作怪?”
“對,你先把這串手鏈給毀了再說。”秦飛皺著眉頭說道。
“嗯!”趙二蛋一腳,就把核桃手鏈踩得稀碎。
秦飛神色也輕鬆了一些,心裡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就是夏恪這手鏈,搞不好是開過光的。
自然有辟邪的功能。
自己手上帶的這一串,隻是普通的核桃手鏈,所以不會對自己造成傷害。
不然,再也找不到第二種解釋了。
看來,以後一定要注意開過光的物件,對自己傷害太大了。
隨後,秦飛把夏恪的衣服,全被燒了。這樣一來,夏恪自己也確定不了,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對自己造成傷害。
而且,開過光的東西,畢竟稀少,大部分時候自己還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