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理由都可以批捕他,他也不申辯。
那麼大的集團,說撒手就撒手。
他不是最愛他的光環和社會地位?
還是說,陸唯一根本不可能在地下室,隻是陸澤林想要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地下室而忽略掉其他地方。
這個想法一冒出,陸承燁的大腦便飛快運轉,不斷假設,推翻,重新求證。
陸澤林有沒有一種本事,就算在清水山居,也可以安排好一切?
——
N國海邊小鎮。
陸唯一的栗色長發先辮了一圈,盤好,又套上一定太陽帽,抱著兒子走出木屋,大片山上都是她種的薰衣草,經過她的改良,薰衣草變成了粉色。
粉色的薰衣草成了鎮上的景點,遊客拍照收費,足以養活母子二人。
陸承燁蹲在嬰兒車的邊上,伸手摸著孩子的手,陸唯一穿著圍裙從薰衣草的廊溝裡跑出來,“先生!麻煩您不要靠近我的兒子!”
她用的英文。
陸承燁站起來,看著陸唯一,淡笑,用C國話跟陸唯一講:“你不認識我嗎?”
他不動聲色查了最可能和陸澤林聯係的人,那些人動用的賬戶都被他監控了,能找到陸唯一,隻要用心,就能。
曾經的陸唯一容貌傾城,卻改成了孫晴晴的模樣,不是不遺憾的。可隻要一看見她的這雙眼睛,他就知道,他沒有認錯人。
真如警察局給的資料一樣,陸唯一和孫晴晴真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