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說的是不打麻藥。
審訊員自己都瘋了,氣得趕緊讓法醫上,他關了攝像,打開錄音筆,紙筆都擺好,準備記錄。
陸澤林沒有反抗,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法醫解/開他的衣服,他就一瞬不瞬的看著法醫的眼睛。
細薄鋒利的刀片切入陸澤林的皮肉。
他沒皺眉頭,依然一瞬不瞬的看著法醫。
倒是法醫怵了,回頭看審訊員,“他怎麼回事,沒有痛感神經嗎?”
陸澤林嘴角扯了個笑,哪有不痛的,隻是當初他給唯一做手術的時候,她也是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她說:“澤林,我看著你的眼睛,我就能忍一忍。”
痛總歸還是痛。
但是能把她受的苦都體驗一遍,希望可以彌補那些虧欠。
法醫的刀片割破了陸澤林身上的皮肉,但刀法霸道,隻要表麵擦乾淨了,竟也看不出什麼來。
到最後陸澤林根本沒有辦法坐著,身體沒有一處能碰到東西,疼痛鑽骨入隋。
他依然懶懶笑著。
當初她背上的皮被剝掉,比他痛吧?
法醫全身被汗浸濕,一再懷疑陸澤林是沒有痛感神經的,常人早就疼得大叫了。
“他,他一定是擁有外星人的異能!否則,否則怎麼能忍下來?”法醫收拾自己的工具箱,和審訊員交流時忍不住回頭看站著的陸澤林。
“盯著他,萬一他有愈合的異能呢?如果有,肯定是那個外星人給他的!”
黑暗的房間裡,沒有窗,隻有一束光。
為了讓陸澤林害怕,那束光越來越暗,直至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