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川閉上眼,仿佛看到了當初宋景遙生產時握著他的手,讓他一定要保小舍大的畫麵。
一股錐心的憤怒在他的胸口炸裂。
“你明明沒有愛過她!為什麼要折磨她!”周玄川嗬聲指責。
“阿遙說,你根本沒有愛過她,你隻是把她當做寄人籬下的寵物。而你永遠都是一副霸道主人模樣,牢牢地將她綁在身邊。”
宋南笙緊緊地閉上眼,他想捂住耳朵不去聽周玄川說的。
他明白,即使讓他失去聽力,周玄川說的幾乎都是事實。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刻刀,穿過皮膚,紮入血管,刻在他的心口。
他沒有理由和周玄川解釋什麼,也沒有資格,他確確實實的傷害過宋景遙,他無法逃避。
最終,宋南笙還是讓顧景河與周玄川碰麵。
他希望顧景河或許可以從記憶的角度所有協助。
當周玄川了解了一係列事出經過時,渾身無法隱藏的怒意瞬間爆發,“這麼做和禽獸有什麼兩樣!”
宋南笙隻能苦笑。
就在周玄川還想繼續質問時,顧景河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他父親顧鳴。
“景河,你一直在海城。你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的DNA?”
“誰?
“宋景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