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的電話,我的手都有點顫抖了,哆哆嗦嗦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可是我遞出去的第二十份簡曆才得到的唯一的一份工作,眼見著我的荷包已經見底,這份工作可以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
“喂,誰?”我太過激動,完全沒有看手機裡的號碼?,語氣輕快的問到。
“怎麼?一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電話那端的聲音傳來,我的心頓時暖呼呼的,語氣也帶著笑意。
“我就算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呀!”我隻是一句玩笑而已,對方卻著急的對著話筒呸呸呸幾聲,一邊數落我。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唉,我說小麥,你是不是傻了啊?怎麼什麼話都敢亂說,你忘了之前的事了?”
對著我一頓數落的人是我唯一的好朋友王柔。
我叫麥小麥,從小一生悲苦,沒有什麼家人緣,很小就沒有父母的照顧,也幸好他們留下了一筆夠我上大學的費用,所以我才得已完成學業。
我本就不愛說話,對著陌生人我更是不喜歡湊熱鬨,所以身邊的朋友很少,會關心我的人也幾乎沒有,但總有一個例外,那個人就是王柔。
她從高中就一直陪著我,陪著我來到這所離她家很遠的大學,陪著我走過很多孤獨寂寞的夜,陪著我渡過人生最灰暗的日子。
如今,她還一直陪著我待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隻是她的運氣也不太好,畢業半年了,前幾天才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
“你怎麼變得這麼迷信了?”我不以為然,即使經曆過之前的怪事,還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王柔恨不得從電話裡爬過來打我一頓,咬牙切齒的威脅我:“以後不許說這樣的玩笑話,不然我們就絕交。”
即使她隻是這樣說,我的心還是疼了一下,隨即掩飾似的回她,“尊命,我的柔姐姐,以後我絕對不說了。”
因為我的認錯態度良好,王柔才放過我,兩個人這才說起工作的事,聽到我找到工作了,她比自己找到工作還高興,連說要我請客。
“尊命,柔姐姐。”我又玩笑到。
“你比我大。”她不甘心我叫她姐姐。
“你心理年紀比我大。”我不甘示弱的反擊。
聽到我把她形容成這樣,又惱火的吼我,不過我卻是笑笑沒有生氣。
我與王柔的緣分就因為一把傘而起,下雨天,我把我的傘給她,她不想我淋雨就送我回家,結果發現我沒有家人的事,從那以後就經常找我玩,各種照顧我。
可能是因為老是照顧擔心我,所以她比我顯得成熟穩重些,彆人不知道的老是覺得她比我大很多,為此,她在我麵前不止一次的說過她肯定是上輩子欠了我的。
我每次都說我們上輩子是親姐妹,所以這輩子才有這個緣分做異姓姐妹,如果不是她不同意,我都要跟她結拜了。
思緒飄到以前,我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著,難得的帶著笑意。
這一晚我睡得很香,想著明天就可以上班了,做夢都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