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我還是哭了,眼淚止不住的下落。
誰不怕死?尤其是這種不知道何時會到來的死刑,會讓人從心底感覺恐懼。
我也不例外,就算之前很多次想死,最後還是沒有那個勇氣,死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這個世界還有我牽掛的人,我怎麼舍得。
也許是想到之前的事,也許是想到我萬一離開後,王柔就隻剩一個人了,悲從心來,我從默默哭泣到嚎啕大哭也不過一秒鐘。
“沒事,沒事。”王柔輕輕拍哄著我,像平時我哭時一樣。
哭過了,心裡的恐懼感壓力也自然少了,再麵對王柔時也能輕鬆笑著。
這天晚上後過了幾天太平日子,我從心底以為一切都恢複了平靜,以為之前的事真的隻是我做的夢,直到這一天。
又是一個星期五,同事們早上剛剛來就開始討論周末去哪裡玩的事。
經過幾周的磨合,我總算跟這些同事們相處得融洽些了。
她們討論出去玩的事我沒有辦法摻和,隻能靜靜的聽。
“小麥,你不去嗎?”紅姐看我沒有說話,就問到。
說實話,最開始我覺得紅姐對我有很深的敵意,總覺得她們都不喜歡我,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我無緣無故從地下三層回來醒了過後,這些人對我的態度就變了,雖然不是很喜歡我,但至少這些人不再排斥我了。
我默默的搖頭,這些事都要錢,可現在的我沒錢。
沒有參與討論,我的眼睛隻好轉向另一邊,看到坐我對麵這個女孩。
這個女孩比我早一天來公司,身高體重跟我也差不多,隻是我比較白,而她要稍微黑點,神奇的是頭發也染了一個顏色。
平時同事們還說我們是不是雙胞胎,都笑話我們乾脆結拜算了。
我沒有錢沒有辦法去玩,可我知道這個女孩子家裡還算殷實,平時這種活動她也最喜歡。
怎麼今天她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頭耷拉著好像沒有精神,整個人都感覺沒有生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她還沒有醒,現在的她隻有身體,沒有靈魂。
“玉兒,你怎麼不去?”我壓低聲音關心到。
這個女孩子與我的關係不錯,平時我跟她也會聊幾句,看她沒有精神的樣子,便想著跟她說說話提神。
她沒有搭理我,我剛想放棄與她說話,她突然抬起腦袋,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看著我,嚇了我一跳。
我還沒有問她怎麼了,她站起身就往外走,行動緩慢,根本就不像一個人。
“玉兒……”我大聲喊了她,可她根本就沒有理我。
我不好太過乾涉她的事,就開始工作了,一天她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不好回去休息去了。
下午下班之前,紅姐讓我把文件送一份去經理辦公室,我痛快的答應了,結果去經理辦公室裡耽擱了一會才回辦公室。
辦公室的燈還亮著,其它人都走完了,隻有一天不見的玉兒坐在座位上,臉色蒼白的在做事。